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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,他都失禁了。不过当时,他太害怕殿下,以至于殿下之后来看他,他都下意识推拒了殿下的接触。殿下何等敏锐,看出他的推拒之后,冷了他整整两年,两年啊!茳承如今想起来,都忍不住替上一回的自己惋惜。两年光景,都够睡殿下多少回了,竟叫他平白浪费了!不争气的东西!
思忖到这一节,茳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念头又偏到了“睡殿下”这档子事儿上,登时恨起了自己这一回的不争气!行行行,上一回没睡上,这一回光想睡,他这个脑子真就是寻思不过来两件事儿了!茳承恶狠狠地把最后一块蜜糕嚼碎咽了,终于捋出了一点线索。
上一回,他被软禁在怜州六年,这六年,他没有听过外头的消息,全靠回了王都之后,自己有意收集情报,才填补了这六年的空白。这六年里,殿下真正在做的事,只三件——凿天下鼎、入王鼎闭关、抚养王鼎里的那个孩子。后五年,殿下和太子殿下一起入王鼎闭关浸养,换言之,凿天下鼎这件事,就是第一年办成的。按照当下的时间来看,正是今年,靖启四百六十年。
今年,已告老还乡的前凤阁阁老、太子太傅黎崧先生“凿鼎以为天下用”的谏言会被陛下采纳,而后,凌王殿下会奉命凿鼎。天下众鼎落成之后,凌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同时离朝闭关。
在东雪地下埋藏的神脉,相传为古神血脉所化,乃术士灵力之源。所谓鼎,便是所埋不深,人力可至的若干神脉交互之节,神脉交互越密,此节便越强。按现下的规矩,神脉交错十节以上,才堪为一鼎;百脉以上交错者,可凿王鼎。按东雪规矩,鼎一向由月涯府造册监管,入鼎,须经月涯府许可。州府有权定期向月涯府提请入鼎术士名单。东雪一直凭借此法辖制境内术士,令境内术士听府衙调配。是以,东雪朝廷一直将“鼎”看作国本。至于“王鼎”,东雪境内仅有七座,均由雪帝亲自辖制,被雪帝视为逆鳞。
王族看重灵脉,一向限制凿鼎。但东雪境内的术士却越来越多,早已出现狼多肉少的局面,术士纵使愿意供月涯府驱使也难以获得入鼎浸养的机会,若非月涯府武力镇压,东雪境内的术士怕早就不受府衙辖制了。黎崧先生早在靖启三百九十六年,便已看出了这个隐患,提出了“凿鼎以为天下用”的谏言。只是,当时的靖启陛下,仍将神脉与鼎看作王室逆鳞,黎崧先生的谏言触怒陛下。最终,他因为这谏言,被贬至胤州,老先生在胤州州府任上呆了十二年之后,告病卸任,回了云州老家。
思忖到这一节,茳承已渐渐将事情原貌拼凑了出来。当年,凿鼎这一节,起于胤州。胤州这一节,起于皇三子珺王。珺王在靖启四百六十年,得赐邑胤州。但珺王入邑胤州之后,发生了什么事才牵扯出了后头的“凿鼎以为天下用”,茳承便不得而知了。
但如无意外,殿下如今,应该在为了胤州之事奔走?
等不来殿下,他的猜测也无从印证。茳承百无聊赖地换上鹿皮靴,再次踏进了果园。
临唯透过在园中照料果树的灵傀们的眼睛,眼睁睁地看着茳承追着园子里的鸡就撵,一看见鸡进草窝就上去赶。三天,他吃了饭就散心,散着心就撵鸡,把鸡撵得进不了窝不下蛋。
当夜,雪翼被临唯以“茳承想你想得把鸡撵得不下蛋”为由从临渊殿“绑”来了怜州。他站在茳承床边,迷迷瞪瞪的思绪还停留在“想他”和“把鸡撵得不下蛋”这两件事究竟有什么关系上。
至于茳承,他早在阵光彻底熄灭之前,欢喜地叫了一声:“殿下!”接着,他伸手扯住雪翼的衣襟,手脚并用地将人卷上了床,死死压在身下。
雪翼终于回神,抬眸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,道:“你想见我。”
茳承心道:“岂止是想见你。”他这么想着,并没有立即将这句话说出来,因为他的嘴正忙着吮咬凌王的嘴唇,顾不上说话。他用嘴唇、牙齿、舌尖,揉捻舔弄凌王温冷的嘴唇。片刻后,他终于获得了殿下的回应,殿下终于轻启双唇,准他去尝他口中的清冷又柔软的香甜。
就算是上一回,他和殿下也没有这样漫长而激烈的亲吻。他情难自禁地吮着殿下的舌尖,攫取上面温冷又甜腻的水分,殿下的唇舌,仿佛一块才从蜜浆里捞出来的果肉,甜美得他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。最后,他意犹未尽地吮了一下凌王的唇舌,将上面沾染的,不知是谁的津液舔进嘴里,轻声道:“岂止是想见殿下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牵着殿下的手探向自己腿间那一条柔软的缝隙,“还想要殿下,没有一刻不想。甚至,想一直一直含着殿下。”
雪翼抬眼看着茳承,看他媚态横生的桃花眼里潋滟的水光和眼尾双颊上的潮红,看他覆盖着一层水膜的嫣红嘴唇。这样的茳承,总能叫他想见柔韧的茳芜,被江风吹倒,压近水面时的光景。
他也确实像水养出来的人儿。
雪翼摸到他腿间的一片粘腻的潮湿,觉得自己像是摸进了一只被撬开硬壳的贝类的肉里。雪翼拨弄着柔软滑腻的贝肉,轻柔地从中剥出了珍珠,又慢慢地将珍珠拈在了指尖把玩。
贝肉里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欢迎的潮水喷了他一手,茳承也跟着哼哼唧唧地倒在了他身上。雪翼将人接住,翻身将他罩在了自己投下的阴影里。手指却探向了贝肉的更深处,温热又狭窄逼仄的穴道绞缠着他的手指,以至于他的指尖蠕动都十分艰难。雪翼轻笑了一声,应着茳承的虎狼之词,回道:“你啊,可别太贪。就这样,还想一直含着?”
茳承攀着凌王的肩膀,将从殿下肩上垂落下来的一绺漆黑的发尾衔进嘴里,用舌尖舔了舔。竟也是微凉的,带着令他着迷的冷香。他嘴里含着殿下的一绺发,腿间含着殿下的手指,还微微曲起腿,隔着层层的衣物,去蹭殿下的阳物,试探他有无情动。他被自己蹭到的硬物取悦,不禁哼笑了一声,含着一绺发,含糊地道:“含不住,那还不是因为殿下没能肏熟我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扯开殿下身上的玉带、宫袍的衣襟,探进殿下腿间,开始挑逗起那犹如冷玉的物件儿。
茳承寻衅一般的言语和作弄,只换得雪翼一点了然的笑意。他徐徐撤出在茳承穴里的泥泞间沉陷许久的手指,轻声道:“既然你想被肏熟,那这一回,我就不帮你了。”话音未落,他便将身下被撩拨得邦硬的物件儿楔进了茳承体内。
茳承哼了一声,张开双腿缠上凌王的腰,尽可能将自己完全打开,接纳凌王的进入。
雪翼比茳承更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,敏感的冠状头部被柔韧水滑的贝肉死死绞住,引得他忍不住进得更深,要得更狠。茳承里头已经足够水嫩,无需他多余的摩擦来取悦,他便以一个强势又干脆的力道,一分一分地,拓开了狭窄柔软的穴道。
茳承一开始尚且能够忍受,但随着凌王越进越深,他的身下也被撑得越来越胀,在殿下头部戳探到他藏在穴道末端的宫口时,一股无法言说的酸麻携着灭顶的快感,彻底将他淹没。茳承终于忍耐不住,将脖颈扬出了一个极度脆弱易折的角度,喉间溢出了一声高亢又婉转的呻吟,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,阳具弹动着喷精,宫胞也抽搐着出浆,全数浇在了凌王身上。
雪翼虽不意外茳承的剧烈反应,但还是调笑了一句,“只这样,就去了?”茳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,没有余力回复他的调笑。他也不介怀,只趁着茳承高潮过后,下意识放松穴道的机会,以一个不算快,但也绝对不慢的速度,肏弄起来。
才高潮过的身体猝然迎来强势的顶弄,茳承只觉得穴道里被磨弄得酸胀生疼,饶是有才泌出来的浆液润滑,也叫他难以生受。他被磨得生生落下泪来,不住地挣扎推拒,想要从殿下身下脱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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